是啊,韩宁。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如果你要完成青春期半夜叁更的绮念,你就别看着他的眼睛企图触摸他的灵魂,如果你……
她凑上去,如珠如宝地触碰他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吻,常见于缠绵悱恻的事后,不在前戏范畴,带着无比珍重的味道。
谢程一周身几乎可以略而不见的哆嗦有一瞬间的停顿。
他害怕,害怕和自己母亲一样遇到巧舌如簧的骗子,他像是被高高地抛起,轻轻地落下,摇摇晃晃,即使动作足够小心,还是荡起一地无人清扫的尘埃,那些灰色的颗粒悬浮在空中,蒙眼蒙心。
他忽地鼓起勇气,又带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飞快地偏头看了韩宁一眼。
韩宁也在观察他,对接到他那一眼,只那一眼,便会意了他堆积在脉搏深处的脆弱,既而恍然大悟地难受起来。
从未知者的角度来看,谢程一毕业的学校还不错,如今的工作还有模有样,外形条件可以,没有择偶难题,即将也要迎来一笔苦尽甘来的财富,除了被一个小拖油瓶限制了自由之外,日子过得应该不错,没有一点受过去所挫折的痕迹。
忍耐永远是国人一生绕不过去的必修课,他在经历那些事的时候无人倾诉,独自承受,唯独自己劝自己苦难的日子终将像一场会停的雨一般,总会过去。时间久了,他也能用平淡语气回答别人对他家庭的提问,一切伤害似乎如风吹山岚,掠过无痕。但实际呢?那些伤痛如同被雨湿透黏在身上的衣服一样沉重。
是她揭开了疤。
数年前经受的寒冻钻进皮肉,深陷骨髓,是病是毒,难以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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