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猫儿般,黏糊缠绵地喊他的名字,宋蕴生不争气地硬到胀痛,囊袋面目狰狞地耸动,他吸着气闷哼,轻轻咬了口她的脸蛋。
妈的,舍不得,舍不得一点。
再吃醋他也认输了,舍不得她不自由地生活,舍不得她哭着想起来那些过往的伤害。
哪怕忘记他,也比痛楚她一个人承担要好。
有人能陪着她渡过艰涩,比吃醋重要。
他说服自己,给小孩把尿一样,从后面稳稳托着她的双腿,靠近她的背脊挺腰,九浅一深,喂他宝宝吃鸡巴。
至少逼是他一个人的,至于其他的,既然他是正宫,也合该大度一点,忍忍也无妨。
意识到腿心猛地被掰开,裴菲菲慌忙地抓住他宽大的手臂,制止他的动作,“你等等啊~我、我还没说完!”
他没有出声,却老实地停下狠插,粗硬的肉棒堵在她穴道里,像蛰伏的巨兽,安分地不像平常。
想知道,她没有他的日子里的生活。
尽管肚子里的醋可以泛酸水,但特别想认真地、事无巨细地全部知道,想了解她的病情,想弥补她以往感情中的遗憾,想比她的任何一任都讨她欢心。
爱她,宁愿吃醋,也想知道她的所有。
“傻瓜狗。”裴菲菲转头凑上前,亲他的眼皮。
“每天问些傻问题。”
“我从头到尾,这二十四年里,也就只有过你一个男朋友啊。”裴菲菲捋他浓密的睫毛,奇怪地盯着他,“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才十四岁你这个臭狗就追我!流氓!”
“宝宝,是你追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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