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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好像真的吐少了很多,要是能保持再好不过了,保佑保佑拜托拜托接好运。
裴菲菲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无聊地摸着书桌上朝阳面的向日葵盆栽,触它的毛茸茸的茎杆,点它滑溜溜的叶片。
“奇怪,”裴菲菲睁开双眼,仔细地观察这朵向日葵,手指自觉往它花盘的后方移动,“怎么这么像……”
啊。是它。
真的是它。
花盘后是她当时隐蔽的用牙签浅浅划出,不伤及花苞同花瓣的“LOVE”刻字。
是她十四岁向宋蕴生表白那天送的花。
裴菲菲彻底觉得不对劲了。
那朵花就算再能活,也活不了十年吧。
就算那朵花能活十年,按照海关规定的国际惯例,它也到不了俄罗斯啊。
裴菲菲寒风中大脑凌乱。
“这是那朵花的种子种出来的,宝宝。”
男人的胸膛悄无声息地抵上她单薄的脊背,臂膀挡住她的退路,大手横放在她的腰边,缓缓地顺着她皮肤的纹理抚摸着。
“字刻的像不像?”
他的吐字有点大舌头,沾亲带故的黏。
裴菲菲刚想附和,就猛地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味,特别厚重,味道有点子冲。
好像是白酒?呛得慌。
裴菲菲下意识地向旁边走,避开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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