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多么惊悚与令人担忧。
似笑非笑。
面皮上还徒留着体面,反而比哭还夸张。
阿姨脱下只手套,在高高垒起东西的小推车里摸索,最后提出一瓶未拆封的矿泉水。
“小宋呐,”阿姨拍拍他的肩膀,皱着眉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棠遇这姑娘回来的。”
“唉,可惜啊。”
“是,”我清了清嗓子,右手抓紧行李箱把手,左手僵硬地接过递的水瓶,拧开喝下。“您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小姑娘吞了安眠药,没救回来。”
“两叁个小时前就已经火化了,唉。”
邻居阿姨哽咽了会,似是想起了女孩经常笑着跟她打招呼、买奶黄包吃的场景,不忍地叹气。
“多好的孩子,花一样的年纪啊。”
“我知道了,谢谢您。”
就差、两叁个小时。
我有点痛恨自己的无能,尽管无人责怪。
可这让我更加后悔的无可遁形,为什么我没有看出她的
不对,内心深处总有声音在诘问着我:
她打最后一个电话给我,是不是在跟我无声求救?
她是不是也会像我一样,盼望能见到最后一面?
她孤零零在那么烫的火化炉里面,会不会害怕?
邻居阿姨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我没有办法再听下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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