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操他。
程玉改坐为站,拽着皮带的手向上一提,男人迷醉的脸就朝她看来。
媚眼含春,一滴口涎顺着唇角下流。
一幅被人玩儿坏的骚样。
“小马驹,”程玉推着他靠上椅背,下坐的姿势又深又狠:“跑起来。”
下令的一瞬男人浑身一抖,下一秒,就低哼耸动着臀部疯狂颠动。
饱满的卵蛋被他从平角裤中甩出,和着他挺胯的节奏在裤子上拍出沙沙的响。
程玉手中的皮带成了束缚他的缰绳,她马步下压,放松阴部将他吃得又多又深,感受着他粗壮茎身一次次在弯曲窄甬中刺出又抽回,宫口不停吸咬上那顶着她发情的肥硕龟头。
太爽了。
她掐紧手中的腰带,按着他的小腹动作起来。
她吐他抽,她吞他送,交媾处紧紧咬合,吃进去的男根更多一截。
程玉任凭自己沉沦,一手拉扯着他,一手揉捏他被汗浸透的密胸。
还有比他更甜蜜的肉体吗?
过于契合的性器相吸相蹭,润滑的液体反复被挤压纳入,在二人忘情的性交中搅动出沫,滑过没被奸污的男茎,滴落堆迭上两颗深色卵蛋。
然而被限制行动的男人并不好受,他好像真成了一匹小马,被主人拉扯着,骑乘着,明明可以更加勇猛,但却因为一根缰绳不得逾矩,于是被勒住的血根涨出,他情难自己地发出被布料压抑后的呻吟。
低沉破碎,含糊刺耳。
程玉听不下去,一把将领带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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