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接过了,说:她是你同学,你去还不是更方便?
陈年摇头:不合适,被看见了容易误会。
我笑道:好,回头我找个机会去还,哥,你不恼我了吧?
为什么不恼?一码归一码,你不安好心。陈年又换上那副冷脸,回去看他的书。
怎么回事?我这回真的叹服了,陈年怎么能把事和事分得这样清,这样恪守原则,语重心长是一件,冷脸恼我是另一件,主动说话绝不代表和好,气照生不误。
十多年来都是他抚平我的愠意,怎样哄他对我却是空白,我一急也恼了,索性不管,先自己上阁楼睡觉去。
再晚些时候,陈年也上来了,躺在我身边,动作极轻。可我只是假寐。我对他说:陈年,你不消气我睡不着。
陈年轻声道:睡吧。
这算什么?我只好祭出杀手锏,挠他的腰。
陈年一颤,忙躲我的手边笑边道:行行好,放过我。
我仍挠他,说:哥,我道歉,你不许再气我。
陈年倏然攥住我的手,我便不能再动弹。
哪有这样道歉的?他说。
夜里他眼睛还是亮得分明,我望他他望我,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好,我不生气了。陈年的声音像一片羽毛落下来。
陈年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又问:学习伙伴被换了你不高兴?
他迷迷糊糊嗯了声,说:什么?换谁不都一个样?数学,该不会还是不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