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我想走点歪路。
宁扇这回一点即通,说:校外我帮你盯,反正我那弟兄几个闲着也是闲着。他扫了眼纸条,拿起来弹了一指,说:就这几个家伙,不在话下。
我说:只是这法子实在有点守株待兔。
宁扇说:其实我倒有个想法。
我说:请讲。
宁扇说:那个贼不是偷了两百吗,我就去敲他们两百,谁拿得出八成就是贼。
我说:讲到这个,你说偷来的钱他到底会藏身上还是藏家里?要是慢慢花,那也得花上一阵子,要是一口气花掉,那就是买了贵重东西,总会有点蛛丝马迹。
宁扇说:不一定买大件,去酒店开间房也行——怎么那么看我?我可没开过,就那么一说。
我拿手指叩着桌面,越叩越烦,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干脆等他们晚上回家,你找几个人把他们绑到小黑屋,装神弄鬼好好唬一顿,说不定就不打自招了。
宁扇绷不住笑道:咱俩谁更野蛮?
我说: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总之出事你全责,毕竟你进局子像回家。
宁扇瞪大瞳孔,说:不敢相信,小陈醉你是这样的人。
我把尚未融化的糖咬碎了,捏着那根塑料棒,说:我知道这事费劲,先盯两天,死马当活马医,想把钱找回来其实还在其次,我最恨的是他们冤枉我哥。
宁扇说:行,朋友不就是拿来使唤的。他又从兜里掏出个皮夹,拿出两张纸币递给我:赶紧把表买回来,别被人截胡了,特殊情况,算你借的,回头还我。
我看着宁扇,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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