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扰你们了,请自便。”
应如晦离开后,她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另一个人来到她身后,握住她双肩。
“我没事。”
她只是在想,这样太便宜应如晦了。
尽管她对他已经不抱任何情感,最多只有一些盼他跌落人间的,微不足道的恶意——他总不可能永远这样,好像没人能让他屈尊爱上。
如果真有人能将他从天边拽下,让他一尝爱欲之苦,无论那人是谁,届时她将拍手叫好,并对他说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