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摸索着把药片搁在她的舌根,那里几乎没有味蕾细胞,感受不到苦。
为了冲淡诡异的口感,应羡强灌了一杯水,喉咙发出清楚地吞咽声,咕嘟咕嘟咕嘟,把乱七八糟的味道都冲下去。水液顺着下巴淌下,在即将濡湿被子时被一片帕子接住。
应如晦沿着它来的方向擦拭,在她嘴唇上蹭干净,“好孩子。”他把什么东西抵在她唇间,不是手指,应羡温顺的松开齿关,“给好孩子的奖励。”
这是今晚她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厨娘自制的酸奶梅干,应如晦喂了她三粒就打住了。
应羡珍惜着这口甜,眨巴着眼睛看他岿然不动的身影,应如晦像没觉出她赶客的心思,掖好被子问她,“要我陪你一会儿吗。”
他的声音是浸着笑的,不多,只是愉悦的程度,应羡立刻怀疑起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一边忍受着疼痛和令她奓毛的错乱感——他进入她刚刚纾解了性欲的空间这件事令她耻感高涨——一边分心搜寻房间的气味,她总怀疑空气中藏着她发过情的味道,她耸着鼻子嗅嗅,清淡的薄荷香在黑暗中幽细的浮动。
她放弃了,牵起应如晦的手晃了晃,卖了他一个笑,“不用了爸爸,你也早点休息吧。”
应如晦俯身,应羡下意识撇过头去,但他只是亲了亲她的额角,“晚安。”
他顺手抽出枕头下露出的照片物归原位,没有问为什么,黑影也像溶化一样随着他的离开消失了。听到合金咬死的咔哒声,应羡掀开被子,赤裸的身体随着呼吸在深水一样的黑暗中急促的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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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
复健一下然后慢慢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