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上前,而他凝视的对象也在打量他,乔挽青瘦了,可能还打了美白针,整个人如同一把骨刃,塞进ysl的西装后布料之间还有富余。也可能是他的骨头特别软,应羡想。现在他看起来矜贵又时髦,和那个穿着假巴黎世家在砂锅店吃米线的男孩天上地下。但他一坐下来应羡便立刻发现,出道不到一年,他的头发已经因为反复漂染失去水分,现出艳丽的枯相。
他左耳的黒水晶耳环闪闪发光,那是最后一次见面她送给他的礼物。应羡冷笑,原来他还是有备而来。
“这次真的是巧合,你相信吗。”乔挽青掏出自己的烟盒,无视女生要把他杀了的眼神倾身过来,就着她唇边的火光点烟。
“我不觉得,”应羡不客气的拿鞋底踩着他的大腿,地上那个男生早就有眼色的走人,“再不滚我要叫你的主人过来了。”
“她很大方的。”
乔挽青放松的后倚,手中的烟头把几十万的沙发烫出一个黑洞,应羡发现了一种他从没在她眼前流露过的深刻的轻浮,不知是做明星染上的恶习还是他从来如此。
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可以自如交谈的关系,沉默流淌片刻,乔挽青蓦地说了声对不起。
“你有病吧?”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应羡惊诧无比,“那你最应该道歉的人是自己,因为你真的把自己搞得很下贱。”
“我不是在为那些话道歉,”乔挽青顿了片刻,看着女生恶狠狠的表情,“只是觉得有些事应该早点告诉你。”
五分钟后,他看着应羡勉力保持镇定实则意志动摇的可爱表情,将烟头扔在地毯上碾灭。
他只是告诉了她那天晚上他之所以突然发难是因为他在她睡着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也就是她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而对方很显然误会了他们之间纯洁的关系,这位受到冒犯的父亲带着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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