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的火柴引爆了空气,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狭窄的镜面。脸颊像腮红过盛般艳色无比的女孩骑在男人的一条大腿上,失力的身体倾倒在他身上。她的头颅恰好停放在男人的颈窝,跪乳羊羔一样微微仰颈,那张脸上清醒时的骄傲或冷丽都褪去了,只有纯美的静谧,嘴唇却痴痴的张开一条细缝,几乎就要将男人的喉结含进去。
她穿着纯棉的运动短裤,非常短,但男人的两只大手一左一右罩住她的大腿,将她寸土寸金的美好肌肤掩盖。而看着这一幕的他只希望对方能够更加用力直到那团香肉从他微张的指缝中溢出来,但当男人真的这样做时,乔挽青又觉得这有些太超过了。
有一瞬间,他短暂的忘却了这个男人是他怀里女孩的父亲,或者是他强迫自己忘记,好心安理得的观赏他们相互之间那种奇异的性吸引。
对方看起来绝不是一个不能自持的男人,但是他对自己的轻慢如此刻骨,完全视他为无物。乔挽青咀嚼着漠视带给他的羞辱,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像皇帝巡视疆土那样让自己的目光流经女孩的身体,那条欲望深重的黑河静默的流淌,下一秒,他的瞳孔像见光的猫一样紧缩。
乔挽青将手搭在开关上,直觉告诉他下车,立刻离开这里。就像暴君在杀人前恶作剧般的展示秘密令对方知道自己即将被灭口,乔挽青确定自己正在看着的是这样不容于人前的隐秘。
但他动弹不得,像一个只剩眼睛的人彘看着男人偏过头,吻上了应羡微微张着,仿佛等待许久的玫瑰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