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遇程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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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了。”

程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沉了沉，有点落寞。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和顾淮现在是什么关系？”程厌直球问道。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每天都在不安，彻夜睡不着，顾淮是个无可挑剔的人，她不知道祝棠对顾淮的感情是怎样，如果祝棠和顾淮真的在一起了她没办法做什么，她不敢打扰祝棠的生活，所以她要一个答案。

“没有关系。”祝棠说，“如果非要说一个关系的话，那就是Pa0友？发生了那些事，我还能怎么跟人交往恋Ai呢？”

各个方面无法，身T上她无法接受别人，灵魂上更是，如果身T都无法接受，何来灵魂契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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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祝棠没有和顾淮在一起且不能与人恋Ai，程厌心里窃喜，却又难受。

那就意味着她永远没有机会在祝棠这里有名分。

“对不起，那些事。”程厌说，低头看着祝棠放在身侧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住了那只手，放在左x前。“我可以补偿你，怎样都可以，如果你想那个，在上，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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