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说到此句,她情不自禁的眼泛泪花。
秦泽伸手抹着她的眼泪,笑说:“没什么的,娘。”
“也就一年不见,怎么还哭上了呢,这可不像您。”
是啊,不过一年没见,但这一年,对于做母亲的来说,也不知多少次在夜里暗自垂泪,担忧他在外遭遇不测,会听到关于儿子的噩耗。
回到金陵的这段时间,林婉都觉得仿若在梦中,如今终于能切实的抓住儿子的手,触及他的身体,她才明确了这是现实,而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泪珠还在从眼眶溢出,林婉脸上却再度露出笑容来:“娘老了,变得多愁善感了。”
听到这句“娘老了”,秦泽心中突地一酸,他最不愿听见这话。
“还没过半百,怎么会老。”秦泽伸手拨开母亲额前垂落的一缕青丝,看着她笑吟吟的说道。
“老了就是老了,我都有白头发了。”林婉叹了口气。
“哪里?我怎么没瞧见。”秦泽看着母亲满头乌发,一眼看去哪有半根白的。
“回头你慢慢看,走,儿子,进屋说。”林婉紧紧抓住儿子的手,拉着他进了后堂。
待坐下后,她依旧是抓着儿子的手不松开,将满肚子牵挂的话都往外吐了出来,秦泽并未因母亲的絮叨而感到厌烦,他笑吟吟的听着,时而点点头,时而也说上几句让母亲宽慰的话。
而张罗着让仆妇们准备晚膳的张紫笙则已和下人们打好了招呼,让他们不要在这时打扰母子二人。
在屋内,母子二人聊了好一阵子,直到太阳彻底落山,天色慢慢变黑。
“听说你把那金唯尊的女儿带回京师了?”聊了无数个话题的林婉这时突然说起了这事。
秦泽早在母亲的絮叨中回得口干舌燥,此时正伸手探向果盘,听到母亲问起这事,他当即点头称了声是。
林婉旋即又问:“在法场救她一命,还将她称作巾帼女杰,这都是你说的吧?”
秦泽这时刚从果盘中拿起两颗李子,听到这话他心中略一沉吟,随后踌躇着说道:
“娘,我这话说的也没错吧?”
“她虽然姓金,但你要知道她行刺杀一事是......”
话未说完,林婉出声打断:“我又没说你错,你这么急着解释做什么。”
秦泽无奈一笑:“我还以为娘你是责怪我不该这样。”
闻听此言,林婉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嗔怪道:“在你心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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