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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好不容易稳住手夹起一粒花生,被这突然一问惊扰得手臂一晃,花生啪的一声掉入了盘中。
毕竟秦颢天好酒,每次总要拉着她喝几杯,长此以往下,她虽称不上有个好酒量,但相较于这两人而言却要好得多。
“娘...我说真的,这杯喝完我真不能喝了,我头晕沉沉的....”秦泽掐着眉心,嘟囔着说道。
“伯母...我也不能喝了,我还得回家呢,喝得醉醺醺的回去,爹肯定要说我的....”张紫笙双颊晕红,看酒樽甚至都已经出现重影。
“这有何妨,在这里歇一晚就是了,府中难道还没有厢房吗?”林婉看着红晕满面的张紫笙笑说。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外面过夜。”张紫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问你花生吃够了没有。”林婉嗔道。
林婉瞧了一眼正在闷头夹花生的儿子,接着又扭头看向张紫笙笑说:“这话说得,咱们府里又不是别处。”
“你过去就常来,这府里大大小小的地方你都去过,我估摸着你该跟自已家一样熟,歇一晚又怎么了。”
张紫笙却还是摇头,软声细语的说:“真的不行呢,伯母。”
见她这副脸色通红,整个人都好似软了下来的模样,林婉愈发眉开眼笑,忍不住挪动椅子到她身旁,凑到张紫笙旁边小声说:“怎么了,这里难道有什么吃人的恶兽不成?”
离的如此之近,林婉说话间嘴中吐出的淡淡酒气让张紫笙愈发头晕目眩,不过这时她却突然憨笑了起来:
而刚一喝完,“啪”的一声,秦泽已是一屁股坐倒在了椅中,张紫笙则是晃晃悠悠的,林婉见状急忙扶着她慢慢坐下。
“不..不行了,我一口都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吐了。”坐倒在椅中的秦泽手趴在桌上,含糊不清的说道。
林婉不搭理他,转而看着瘫倒在椅中的张紫笙说:“丫头,还好吗?”
“不好,我头晕....好困。”醉醺醺的张紫笙闭着眼,这会也不客套了,话说的直接了当。
闻言林婉却抿嘴一笑,又问道:“丫头,伯母问你个事,你可要如实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