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越发地嚣张,竟然把整只右手都裹了上去。他极其轻柔地捏了两下,惊奇地发现手感似乎比水球还要舒服,还要冰凉。这时,他开始猜想乳房的味道。
他有资格小尝一口吗?有啊,他当然有啊。他是姐姐最喜欢的、也是唯一活着的弟弟,姐姐怎么会不允许呢?不,姐姐会生气的。料想以前,他因为把脚压在姐姐的腿上,就被姐姐无情地踹下床去。如果,他把姐姐舔醒了,那么,他肯定得瘸一条腿。他气馁地叹气,随即躺回床上。他看着那团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乳房,逐渐进入梦乡。
隔天,傅兰幺顶着一裤裆黏糊糊的液体,慌张无措地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