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
司隅池从身后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将阴茎又往她身体深处埋了些。
“啊”跪站在床上的路即欢忍不住出了声。
司隅池不断顶着,她陷进床单的膝盖也随之挪动。
好累,也好热
紧贴着司隅池胸膛的后背出了一层汗,全身热的像是在蒸桑拿。
路即欢上身往前一移,试图避开司隅池滚烫的胸膛。可攥住雪乳的手被他往后一按,后背再次贴上他的胸膛。随后另一只手像触手一样,穿过她的腋下,往上精准遏制住自己的脖子,迫使她高高仰起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躲什么。”
因为两人同时跪在床上,她的头只能到他的胸膛,她仰头看着司隅池。
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狭长的眼眶冒着猩红,鼻腔喘着炙热的粗气,情欲一步一步吞噬理智。
谁在干她,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问,以路即欢对司隅池的了解,她认为他是想在床上一点点驯服她。
感觉只要她叫错他的名字,随时都可能会将自己的脖子掐断。
脖子被人桎梏,喘不上气。她心里也来了火,咬死不说司隅池的名字,拼命忍受着司隅池的前后挑逗,全身以及大脑几乎快要被他带来的快感吞没。
她掰开脖子上的手,试图想让自己呼吸通畅。但掰了两下,那只手依旧纹丝不动地握着她。下面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
“啊”路即欢反抗说:“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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