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下身却依旧不见放松,每次性爱都像是给她重新破处一遍,但穴里的嫩肉想来是熟悉他了,因此可以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一吸一吸地绞起来,热情得销魂,比起最初多添了几分难言的媚意。
他轻车熟路地用指尖找到了阴道壁前端那点蚕豆大小的凸起,弯起手指在上方抠弄起来,宁竹安一把揪扯住男人的衬衣,好像条件反射般哭了:“你别……呜……”
谭有嚣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粗粝的茧子一下下擦过去,隔着裤子都能听到那响亮的水声,没过几秒,一阵强大的快感便直冲头顶,将要把小小的女孩儿击垮,使她不得不迫切地找寻个依托,于是用手臂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小嘴胡乱地在他脖子上亲着,咬着,尝到了自己的眼泪,咸涩无比。
男人拔出手指,爱液打湿了他整个手掌,抠得狠了,里面混着淡淡的几根血丝。
宁竹安挂在他身上喘息着,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紧闭的双腿内侧,浅蓝色的牛仔裤料子被染出大片流动的深蓝——施虐狂最爱的逼良为娼式的色情。
“乖些,不哭了,我今天不碰你,嗯?”谭有嚣把她的上衣好好地给理正了“我可能晚点回来,你有没有想要买的东西——不哭——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嗯?”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正准备来汇报工作的权御一见这场景,也不好贸然上前去,倒是瞧谭有嚣哄人哄得挺乐在其中,方才想起来还得再去叮嘱一遍别墅里的保镖们别跟宁竹安接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