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突然很想发火,但宁竹安比他更快地开了口,慌张着,结巴着,泪流满面地对他说道:“我会努力——我没喜欢过任何人——但我会努力。”
“被谭有嚣喜欢”,于她而言未尝不是有益的。假如靠着缓兵之计能稳住他,那些定下来了却不敢实施的计划,往后大概可以提上日程了罢。
谭有嚣咧开嘴角笑了一声,松开女孩儿,自己趴下去,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死死环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性器在里头磨得四处发痒。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得宁竹安不得不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即便两条屈起的细腿下有男人的肘窝托着,她依旧觉得摇摇欲坠而没有所依,抱得便愈发紧了,上身因着这个姿势和跪在床上的谭有嚣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肉穴里的阴茎再次开始抽插,胀满了整条花径,爱液沾上了一切能挨得到的地方,可来回进出间分泌得太多,聚在一起哪怕原本再轻也有了分量,就是滴落在床单上,落得也不够果决,非扯出根细闪的银线,蹭得谭有嚣大腿上都是。
交合的动作因为蜜水的增多而愈演愈烈,男人的胸肌把宁竹安的乳尖蹭得硬起,从那两点扩散开的细微快感是锦上添花,伴随着同样被摩擦的阴蒂,一下一下,像有数不清的小虫子咬着她,她要咬回去,于是在混乱的思绪里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锁骨,汩汩淫液顿时喷洒出来,高潮得远比以往要激烈,弄得二人下半身皆是一塌糊涂不说,指甲还像画笔似的在谭有嚣身上记录下了每一条情欲的轨迹。
他留情了,但并不留情,连几秒顺气的时间都不愿给她——随她怎么哭叫吧,明天就得走了,为他开诚布公出来的那份感情多讨些好来当做念想是完全没问题的。
宁竹安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可以放松的地方,原先清脆的水声逐渐变沉闷了,透明的液体被捣得发白,带点沫子,深插入底时便黏在男人的耻骨上,粘稠得拉丝,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虽然戴了套,但谭有嚣还是习惯插进最深处射精。
分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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