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过得好,尤其是像沉警官你这样的。”谭有嚣点了支烟,烟气飘过沉寰宇的头顶,飘向阴影之外沐浴在阳光底下的地方:“但你不该对我有那么大的偏见吧。”
陆秋红搂着宁竹安,问题到了嘴边不知该不该说,该如何说,上回的事情,她不得已选择出卖了宁竹安,自觉有愧,最后只留下了一地的沉默。
反而是宁竹安觉察出了她的尴尬,主动开口道:“舅妈,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好,谭有嚣他没伤害我,你不要自责。”谭有嚣越想挑拨离间,宁竹安就越坚定地相信陆秋红是有苦衷,怪不了她。
“对了,舅舅呢?”
陆秋红道:“回县上拿你外婆的证件了……他真的越来越不是个东西,没跟我们任何人说,就这么悄默默地来了,做出这种事情……毕竟是你外婆唯一的直系亲属,他选择放弃治疗,医院不可能不同意……”
办好了手续,陆秋红带她去了位于地下一层的太平间,走进去之前,她提醒她做好心理准备。
工作人员打开了门,冷气扑面而来,连头顶的灯光都被冻得要比别处更加刺骨,没曾想宁以茹也在,应该是早早就来了的。
“姐姐。”
宁以茹见到宁竹安,故作坚强地用手指沾去了眼角的泪花,对陆秋红说道:“妈,我先上去等你们了。”
在她离开后,宁竹安走到了那张金属床前,看着白色的布单下躺着的把她从小宠爱到大的外婆,宁竹安静悄悄地俯身,将那只为她揩拭过太多眼泪的手握住:“对不起哦外婆,我来晚了。”
呼吸把泪水带了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滴在白布上晕成了灰蓝色的圈圈点点。
生命的消失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失去呼吸和温度,变得僵硬,永久地凝固在时间之外。
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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