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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你。」我低头微笑,笑你伶牙俐齿。其实你的牙齿很好看,白得发亮。
我和你赤条条地在床上水乳交融。二元,一体,互化。
将我压在胯下,你在我耳边轻轻吹气:「领略到意义没?」
分不清你是有心或无意,发问的同时,你竟对我施力,让我娇喘得吐不出话来。
「那就继续想想吧!」你是涂满毒药的蜜饯,给我欢愉,给我伤害。
我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对你如此着迷,正如我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对「我」產生执迷。
(02)
这种执迷,萌芽于青涩的年华。曾经,救国救民是生存的唯一意义,也是我和你之间的唯一话题。
那一天,报章上的战争消息刺激了你。你气得咬牙切齿,喊打喊杀,发誓要打倒入侵者的国,杀他们片甲不留。我欣赏你的志气,但我不识趣地补充一句:「当然要把他们打走、要他们道歉和赔偿,却绝不能对他们生起赶尽杀绝之意!」
火烧心,怀着剎那的衝动,你摑了我一记耳光,咆哮大叫:「难道你要等他们再杀回来?」话语间,恐惧多于仇恨,情感多于理智。
「哪会杀得尽?你看!他们不也是想将我国灭掉,我俩不也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商讨如何反击!同样,我国亦没能将他们根除。结果就是他们会好好的站在那边,商讨如何反击我国!」我掩着滚烫的脸蛋,强抑眼泪:「我们想到的,他们也会想到。」
「不要将我们和他们混为一谈!」你的语气略为收敛,眼神没有刚才的兇狠,负面情绪尽洩在报纸之上:「也不要将我和你混为一谈。」
报纸碎成漫天飞花,就像旗袍上的碎花那样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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