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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的确从未曾理会过它们死活好罢!
贺兰难得听阿欢讲一个完整的句子,可竟然是在吐槽他,当即羞耻得恨不能跳车逃跑。
但心底深处,他仍是有所不解,一不留神竟说出了口,“可你身上,却带有体香。”
清冷浅淡,似花非花,无端带着令人眷恋的熟悉感。
话音落下,贺兰已觉失言,顿时也拿抱枕遮了脸,只露出一双明艳凤眸,试图亡羊补牢,“本少爷只是无意闻到的!谁要你、你总离我这般近……”
“很近,不好?”阿欢偏了下头。
“自然不好!”贺兰羞恼得连眼睛也给挡住。
想想每次,无论共浴还是同床共枕,每每只有他脸红在意,而阿欢不过是顶着张面瘫小脸,旁观他手足无措……
正当贺兰为自己愤愤不平,决心今后势必要夺回主动权,却觉车厢微晃,随即身边的坐垫忽而陷了下去。
女孩抱着软乎乎的抱枕,面无表情地坐了过来,与他肩膀挨着肩膀,距离还不过三寸。
贺兰:“……”
“你想干嘛?”心跳霎时间有些加快,他怕被人听见,当即拖着伤腿,往角落里缩了缩。
阿欢拧起眉头,再次跟了过来。
这次挨得更近,连如墨色流泉倾泻的青丝,都与他的发落在一处。
女孩却抱紧枕头,模样好像不太开心。
贺兰很少见她有这般情绪,背靠着车壁缩在角落里,呆呆问,“你生气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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