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前相仿的润泽温养之感再次涌现,沿着经脉,流转周身。
什、什么嘛……
原来不是想对他动手动脚啊。
脸上一时有些发烫。
张了张口,却又不知如何谴责,贺兰只能悻悻然又闭上嘴,故作不经意地偷看对方。
女孩微垂着眼睛,神情专注,睫毛又密又长,小扇子似的投下阴影。
那只搭在他臂上的手莹白纤秀,贺兰肤色天生已是极白,阿欢却还要更白一些,这样贴着他的肌肤,只觉冰肌莹澈,仿佛冰雪雕琢。
贺兰一时有点走神,睫毛轻颤了颤,忍不住含糊嘟囔。
“怎么这么凉呢。”
真是的,也不知道多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