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管李不坏跟他他说什么,他都是嗯嗯啊啊地敷衍。实在不行了,才勉强说那么几句话,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眼看着天色已经比较晚了,李不坏终于有动作了。
她慢慢地挪动,离谢嘉珩坐近了一点,跟他挨在一起。
谢嘉珩不适地退了退,他实在无法想象,现在这么简单的身体接触,都让他不舒服,待会儿到底该怎么熬过去呢?
李不坏说:“既然是让你伺候孤,那就应该你动作呀,你这样发呆干什么呢?”
谢嘉珩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人要的是自己主动地抛下尊严,被她折辱。
可无论如何,他也动弹不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愣住了。
而李不坏慢慢地向他靠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谢嘉珩甚至能够听到她的呼吸声。
温热的气流,轻轻地打在他的脸上,他非但不觉得温暖,反而心里麻麻的。
“你把衣服脱了吧。”李不坏说。
谢嘉珩眼一闭,拉开了彩络腰带。
红色的锦袍垂落在地,露出穿在里面的白色中衣。
中衣上绣着暗色牡丹。
谢嘉珩心里很乱,他从未与一位女子独处一室,而且即将做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谢家家教严格,所以他连通房都没有,对床事非常不熟悉。
平常朋友们看春宫画的时候,他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李不坏没想那么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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