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仅用手指就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快乐,明明自己也没少撸过,可感觉就是不太一样。
看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吸和脸上暂未退却的红潮,易云谣只觉得赏心悦目,见他舔了舔唇,似乎还在回味。
尽管她此时很想说,今天他哥哥也在同样的位置射过。
但她还是没有开口,这种时候没必要泼盆冷水,而是亲了亲他的嘴角,拿着纸巾清理现场遗留的痕迹。
她可不想等下和喻钧解释说这块地方说不定是他中午射的没被他清理干净。
喻言还在享受他的贤者时间,享受够了又过来蹭她。
“姐姐……我想做……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做呀……”
主动得有些过头了,让易云谣忍不住想,要是他能把他的主动分点给喻钧那该有多好。
“最少也要个五六天吧。”
听到她说完,喻言觉得天都要塌了。
五六天?
他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感受到这玩意儿的快乐,居然还要他忍上五六天?
他今天光是摸摸胸都这样了,要这样被她这样看得见摸不着整整折磨上五六天,不如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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