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你确实要好好谢谢我,以后自己的命把握在自己手里,不要随便交给别人。”
邵毓珩眼睫颤抖,他攥紧杯壁,说出的话有些苦涩:“我也希望可以这样。”
邵毓珩是段缠枝目前接触过的男人里面,身份地位最低的,说是总理的养子,其实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外人,倚靠着总理的权势才不被欺负。
人微言轻,人人可欺,邵霁川利用他,他也只像一滩软乎乎的史莱姆,对此照单全收,因为他也没有选择,不被总理庇护的结局,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这次总理交给他的任务没有完成,不知道又要面临怎样的惩罚。
他这样的人就连有人朝他伸出手时,他都会首先质疑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利用的,为什么对方要对他施以善意,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也配获得不含利益价值的帮助和施舍。
“邵毓珩。”段缠枝叫他,将他从一轮轮的自我怀疑和胆怯中叫出,“一个人,只要活着就有存在的价值,你不是靠去帮别人完成什么而体现你的价值的。”
她的手一点也不大,可还是伸出来要拉住他,纵使她自己能施展的力量都是有限的。
被抓住的邵毓珩愣了很久,久到他小腹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反手攥住了段缠枝,攥得死死的,而段缠枝没有开口打断他的沉思也没有喊疼叫屈,就是那样平静地望着他。
“总理大人让我试着喜欢你,他想让我去做和加里特交涉的工具,可是怎么办啊,缠枝。”
他抬起另一只手,在空中虚虚触碰段缠枝的脸,他起身,刚缝合好的伤口却像重新撕裂一样疼,可他不在乎。
他高高地仰起头颅,吻在段缠枝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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