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他迅速用长剑撑住地面,站稳身子准备再战。然而,那中年汉子却已经收剑入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吧?”龚姓中年汉子走上前来,笑着问道。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东宗已经连赢三场,看这趋势,剑湖宫似乎又要被东宗占据五年了。辛师妹,你觉得我们还需要继续比下去吗?“左子穆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得意。
辛双清坐在上首,强忍怒气微微皱眉,看似随意地问道:“左师兄,你的徒弟真是调教得不错。只是,不知师兄对‘无量玉壁’的研究,这五年间可有所突破?”
左子穆一听,脸色微变,瞪了她一眼,沉声道:“师妹,本派的规矩,你难道忘了吗?”
辛双清被他的眼神一瞪,顿时住了口,心中却是怒气难平,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此时,场中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的比试,已是今日比剑的第四场。龚姓汉子剑法精妙,更胜一筹,东宗四战三胜,已无需再进行第五场的比试。
在西首的锦凳上,坐着一些别派的人士。其中,有的是东西二宗掌门人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他们颇有身份,神情庄重;而另一些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他们或交头接耳,或神情专注,共同关注着场中的比武。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他们的到来,为这场比武增添了不少色彩。
“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是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左子穆笑道,突然眼光一转,瞧向段誉接着道:
“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刚才用一招虚晃的'跌扑步'侥幸取胜,我看段兄似乎对此结果有些不服。既然如此,不知段兄是否愿意下场,亲自指导我这徒弟一二?马五哥在滇南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深信段兄的武艺必定也是高人一等。“
“不妙!“胡枫心中轻叹一声,似乎已被命运悄然标记,这场风波看来是避无可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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