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段誉心中对王语嫣有意,也并不恼怒。
两人叙了年岁,胡枫比段誉大了六岁,自然是兄长了。当下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我与你嫂子相识相交多年,我们情谊深厚,后来她却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症,仿佛将过去的记忆都遗忘了一般。一次我出门添置一些衣服,不曾想语嫣她却失踪了,我一边寻找夫人一边打探治病之法,虽然治病有了些眉目,可惜……。”胡枫向段誉讲述着自己精心编织的过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沉的情感。
段誉急忙安慰,心中坚定要为大哥寻回失散的嫂子,同时他也敞开心扉,分享了自己的过往。
“爹娘总戏称我为‘痴儿’,说我自幼便对某些事物怀有深深的痴迷。记得我七岁那年,曾对一株名为‘十八学士’的茶花如痴如醉。从清晨到夜幕,我始终凝视着它,甚至在梦中也忍不住起身,只为再多看它一眼。那茶花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无论是用餐、读书,我的心都悬挂在它之上。”段誉眼中闪着一丝追忆。
“直到它凋零的那一刻,我泪流满面,连续数日沉浸在失去的痛苦中。而后,我迷恋上了下棋,那种痴迷如同昔日对茶花的执着。我日夜思索,心中只有棋盘上的千变万化,其他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段誉喝了半碗酒又接着说。
“记得那日,爹爹唤我前去习武,可我却正沉浸在《易经》的玄妙之中。即便是用餐之时,我亦心有所系,筷子伸出,竟在思索这一筷所指的方位,究竟是‘大有’之卦,还是‘同人’之意。习武之念与研读《易经》之心,两者在我心头交织,难以抉择。究竟是不愿放下这深邃的经书,还是真心认为那舞刀弄剑,伤人性命的武艺并非我所愿学?我自己亦是迷茫不清。”段誉叹了口气说道。
胡枫静静地听着,不打断对方的话语。
“父亲曾责备我‘强词夺理’,或许我真的有些强词夺理。然而,母亲最了解我的性格,她曾对父亲说,‘这孩子一旦爱上武功,你就算强迫他少练一会儿,他也不会听你的。现在既然他不愿意学,强迫他又有何用?’”
“唉,要我立下什么远大的志向,可真是难如登天。但愿有一天,我能痴迷于武术的修炼,那样,父亲、母亲,还有伯父,他们必定会欣喜若狂。我若能练就一身好武艺,却又不滥用其力,不打人、不杀人,那便足够了。修炼武艺,并不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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