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记得云雨就成,我叫那云,他叫那雨。”
花木兰点了点头,但是有些吃惊,为何一家会有两军帖,似乎是知道花木兰的惊讶,弟弟笑了笑:“我阿干怕我死了,说是来保护我的……”
再后头两个生得没有那么显眼,其中一个是个壮汉,是很少见的高大魁梧,五官很端正,说话却是出人意料的温和:“火长好,我叫吐谷浑达,从北方来的嘿嘿。”
一旁的小伙子瘦瘦小小,但是脸生得不错,有亲和力,眼睛一眯就是个老好人的模样:“我叫薄奚石兰,您叫我石兰就成!”
最后那个名叫叱罗衲,据说是做错了事情被家人送进来的,面容倒是俊秀,只是面容之上有很长一刀疤,划得很深,这面容怕是毁了,他沉默寡言,话不多,只是偶尔发表几句。
老好人石兰总是凑他面前说话,深怕这孩子想不开就先去了,花木兰瞧着有些哭笑不得,叱罗衲怕是要烦死石兰了。
新进来几个人看到袁纥南的反应简直如出一辙,让袁纥南的脸从来就没有好过,先来的几个人憋笑憋得着实辛苦,待等新来的那五个他们知道他是男的之后,失望极了。
若干小子反应倒是快,扯着花木兰袖子就开始说胡话:“火长,你识字,是因为你请了夫子么?”
“不……”花木兰有些受宠若惊,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若干小子就又开始逼逼叨:“火长!以后我们写家信就靠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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