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那个帐篷也是住人的,所以做完手术的花木兰他们只得移入新兵住的地方,那里本来住着一群老兵,但是听说右军有伤重的过来,随即转出去住了帐篷。住在屋子里好处就是有了大通铺,而且屋子遮风挡雨。
此刻的花木兰他们,却是在生死线上挣扎。他们发起了高热,浑身烫的可以烧起来,这让陆泊秋很是着急,这人烧到一定程度就傻了!
那云遗体已经被搬了出去,为了不产生瘟疫,只能和其他战死的兄弟一起放在了高台上,准备午后举行火葬,而战场上成堆的蠕蠕尸体则是选择就地掩埋或者烧掉,连个墓碑都没有留给他们。
那雨醒了过来,他只觉得整个人似乎被灌了铅,起不来,头也昏昏沉沉,有种想呕吐的冲动,随后他真的吐了出来:“呕……呕……”
“你醒啦?来喝口水……”陆泊秋见那雨趴在大通铺上吐了起来,吐的昏天黑地,立马上了去,将一碗水放在他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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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再见兄弟 (第2/2页)
“我,我阿干呢?”那雨趴在铺上喝了几口水,总算是缓过来了,他抬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撑着眼皮扫了一下屋子里,见好像少了个人,又强撑着身子,仔细扫了一遍,却发现那云不在了。
他慌了,他紧紧抓住陆泊秋的衣襟,他的手在不停颤抖,昏昏沉沉的头瞧着对面陆泊秋也是不甚清楚了,但是他强撑着:“我阿干在哪里?他没事对不对?求求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你阿哥他……”陆泊秋见那雨的脸涨红着,着实不忍心告诉他他阿哥已经死了的事实。
“告诉我!不要骗我!求你了……求你……”那雨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是他依然心存着侥幸,期望陆泊秋告诉他那云还没死。
“你阿哥他走了……”陆泊秋低了头,不敢看此时那雨的脸。
“咳咳……咳咳,阿干!阿干……”那雨听了这消息之后,心中突然一酸,鼻子也跟着酸痛了起来,随即开始强烈咳嗽起来。
“你,你能带我去看我阿干最后一眼吗?我求你,算我求你……好不好?”那雨的手又攀上了陆泊秋的衣襟,使出力气摇了摇,随后想到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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