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地占据了大半部分,大约是她滚过去的时候,无意识地打了她陛下的脸。
拓跋焘很委屈,他道:“好吧好吧,寡人怕了你了,寡人睡旁边,你睡床榻,真是,何必那么小气,连床铺都不想给寡人,还想打寡人……”
拓跋焘的嘴炮模式似乎又要开启了。花木兰吓得马上将枕头扔了过去堵住了他的嘴,随即整个人哧溜一声钻进了被子,快速道:“陛下晚安。”
枕头却是飞得远了些,没有扔在拓跋焘的被子上,拓跋焘起身拾起了枕头,回了被子上坐了下来,他望向了已经钻进了被窝的花木兰,突然就叹了口气,他挑眉无奈道:“晚安,寡人的将军。”
他其实已经想清楚了,既然母后让他娶,那就娶吧。
花木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里的拓跋焘已经不见了,案上放着一只茶杯,茶杯下则是一张纸。
“木兰:寡人已然想通,娶与不娶,并非个人意愿,则是关乎国本,木兰你长寡人数岁,或已是有妻之人,或已子绕膝下,寡人或许是矫情了些,想着终究还是年少之人,却不想若干家,十六岁已然做了阿爷,待你回黑山,且帮寡人问一问,这若干宥连是否也有了孩子!”
花木兰瞧着实在是被信后面的怨气给吓得挑了一下眉,也吓了一大跳,心里暗暗道:“若干家的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小就有孩子了?!”
花木兰想着她终究是要去问一问若干的,这若干家到底谁如此厉害,这十几岁便做了阿爷。
很有可能这若干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或许那个若干家的已经有孩子的就是他!
突然,她的门就被敲响了:“笃笃笃……”
“请进。”花木兰瞧着门前影子似乎就一个人,所以拿了两个茶杯,她一只,另一个人一只。
她是有些固执的,放东西一定要放到自己满意为止,随即那个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花木兰在摆弄着两个杯子。
花木兰瞧见了来人,来人穿着一身白色交领衣衫,腰间围着腰带,颇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来人正是独孤文荇。
他生得极好,自然穿起衣服来也宛若是个衣架子,好看得紧。
他作揖之后,便举起前摆,随后跽坐在了花木兰对面,随后轻轻放下了前摆,花木兰瞧着那两只茶杯也是颇为无奈,叹了口气,将茶杯递给了他:“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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