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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的事无法预料,他们生活在这个社会气候的人除了各自做好自己的岗位,时刻提醒自己不跟着堕入黑暗外,好像无法做其他真正能改变社会的事。
因为社会不可能为一个人而改,只可能是一群人。
钟裘安侧看着郝守行,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嘴角往上翘y拉开一张笑脸,「你睡吧,我只是担心明天的游行有点心烦而已,我一会儿都入房了。」
郝守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明天金门的前成员也会来吧?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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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裘安的笑容僵了一秒,然後收起笑容打开了可乐罐,仰头灌了一口,「嗯。」
郝守行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感觉今晚的钟裘安特别失落和惆怅,急需要别人的安慰和鼓励,只能乾巴巴地说:「你……打算怎样告诉他们?」
「他们应该知道了吧,我未Si的事,我不信你舅舅真的会守口如瓶。」钟裘安望着手上的可乐发愣,叹气道,「他们知道也好,只是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他们。」
「他们曾经是你最亲近的战友,既然如此,你没Si他们应该替你高兴才对。」郝守行说。
钟裘安摇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连累了他们……还有仲然的Si,我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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