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见「郝式ch11u0表白」,钟裘安有点无奈,语重心长地解释:「我可没有当法医的打算,我还听过呢,有人说我的学历还没有大学生高,觉得我没有前途。」
「谁说的?这麽欠揍,你还忍得住不动手?」郝守行没有放开手,只是把头埋在钟裘安的後颈,闷着声音。
钟裘安感觉到身後的颈部痒痒的,拍着搂在他腰间的手,满不在乎地说:「某个五年前出国去念书的人说的,觉得我现在的力量太弱了,不足以与整个司法机关抗衡,别说给萧浩讨回公道,我连身边人也保护不到。」
郝守行松开了手,面对着钟裘安,认真地道:「那个叶柏仁的侄子,叫什麽云的,以後不要让我再见到他,我可能真的忍不住打到他满地找牙。」
钟裘安看着他严肃地发表「霸道宣言」,忍俊不禁,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臭流氓,什麽也Ai动手,哪天坐牢去了,我哪里有钱赎你?」
「我坐过了,不怕。」郝守行说。
钟裘安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懊悔地朝自己打了一巴掌,说:「对不起。」
「没关系。」
「我……」钟裘安十分後悔,他这个人怎麽恃着得人宠Ai就得意忘形了呢?他明明知道郝守行在狱中过得很苦,每天都像刺蝟一样冒起身上的刺,提防身边所有人,没有一天是放松的,就这样因为一条莫名其妙的判罪失去自由渡过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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