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纸巾抹了抹嘴,「我不知道你妈妈是怎样的人,但看你的态度,她应该是一个好妈妈。」
霍芝嬅算得上好妈妈吗?郝守行无从稽考,因为他从来跟母亲的关系不和,跟继父的关系也很疏离,只知道他们一旦吵起来他就遭殃了,要成为夹在两人中间的「出气袋」。
「那你爸爸呢?」郝守行想起了霍祖信的真实身份,忽然问出口,「你很少提及他。」
一提起父亲陈远宏,钟裘安不禁失笑,「他啊,是个老婆奴,什麽也听老婆的话,当初他就是听我妈的话才移民丰城的,之後又是受她唆摆下一起离开丰城,我明白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失望,但我就是不想放弃。」
这世界上什麽也离不开政治,即使是家庭关系。当初的陈立海对於钟葵打算全家离开的决定大惑不解,甚至感到愤怒,不明白为什麽每次遇到困难,他们都会选择逃跑,而不是留在原地思考解决之法。
钟葵望着热血上脑、正值叛逆青春期的儿子,只是扔下一段话:『你以为凭一己之力可以改变整个社会?你也将权力想得太简单,把政治看得太单纯了,人心不是这麽容易猜透的,今天你们因为反抗强权而聚在一起,明天就可能因为小小的金钱纠纷不欢而散,甚至因被威胁被恐吓而分崩离析,有时候人多的效果不是聚焦,而是分散。既然早晚要『散』,为什麽不趁现在就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想好退路呢?』
当时的他无法接受,并向二人表明一定会留在丰城、留在金门,尽最大的所能去争取应有的权利,而结果……一切的後果也应验了「分散」的意思。
甚至到现在改以母姓苛且活下去的钟裘安,还是无法完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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