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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守行看着他,感觉到他神情中流露出相隔已久的淡然与忧伤。
「那时佩佩只不过五岁而已,什麽都不知道就没了父母,後来我派人追查过,起火原因是因为有人在邻近的包间点烟,但还是不正常,酒店内的走火通道不应该存在那麽多的障碍物,像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阻止别人逃生,这是明显的纵火谋杀案。」洪福寿陷入了回忆,「但当年的警方认定了这不过是意外。」
又是意外,丰城历来发生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案件,但执法的力度却越来越少,真不禁令人怀疑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隐藏了部份的真相。
「那个什麽嚣的帮了你报仇,作为条件,你不能g预你爸的赌场生意,甚至不惜利用你的侄nV作为人质。」郝守行说,「我猜得对吧?」
「我没有交出佩佩!」洪福寿有些激动,「那次灭门之後我大受打击来到西区避世,我爸的生意我确实完全没有碰过,碰过它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佩佩是被当时的蒋派人救了,如果没有文嚣他们,她早已经跟她爸妈上天堂了。」
郝守行依旧保持冷静,语气毫无感情变化地说:「佩佩是自愿跟他的?那好吧,我多事了,不应该管你的家事,难怪他们都叫你洪少,原来你以前还真是个太子爷啊。」
洪福寿上气不接下气的,看起来确实被刚才郝守行的质问被激到了,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变重了,他马上调节过来,神情多了些无奈,说:「年轻人,很多事不像你想的那麽容易。」
郝守行没想过要发他的脾气,甚至觉得自己没资格气洪福寿的懦弱,大概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某个熟悉的人影,明白作为「人质」的意义,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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