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得脱。”
翟让摸着胡须,说道:“卢明月此仗败时,徐大郎也已在了寨中。俺尚记得,雄信,徐大郎当时是不是评价秦叔宝、罗士信两人,真堪称今世之关、张?”
单雄信应道:“是啊,张老狗虽老贼,大郎与俺一样喜好英雄,当时却颇赞秦叔宝、罗士信。”
翟让想了下,说道:“不错,公此话甚是,若卢明月无贪功之心,张老狗诱敌策断无用处。”
“既如此,那等咱迎战张须陀时,咱便小心谨慎,不存贪功之心,那在下敢再问明公,是不是张须陀‘诱敌’之此策,就将与‘急袭’相同,亦无用於明公矣?”
翟让说道:“若不存贪功之心,他之此策,的确是将没用於俺!”
李密抚须笑道:“如此,张须陀善用之两策,就将都无用於明公。密斗胆,敢再问明公,张须陀兵马纵至,我军有何惧之有?”
座中一人说道:“纵然张老狗惯用之两策,全都无用於咱,可张老狗的部曲军械精良、战力强悍,非是我军可比,则即便是两军对阵,恐怕我军也不是他的对手吧?”
这个说话的人是黄君汉。
李密笑道:“两军对阵,或许我军不是张须陀的对手,可若不是两军对阵呢?”
黄君汉问道:“蒲山公此话何意?”
“张须陀惯用之两策,已皆无用於我军,但这并不代表,咱们不能用计谋啊!”
黄君汉怔了下,说道:“莫不是蒲山公已有谋策?”
李密回视翟让,说道:“明公,在下愚见,明公何不以其惯用之计,而反施诸於彼身?”
翟让问道:“怎生以其惯用之计,反施诸於彼身?”
李密说道:“如在下适才所言,张须陀用兵,‘狠’、‘勇’二字罢了,加上近年来,他屡战屡胜,复势必骄狂,则其部到后,他必定会轻视我军,急与我军决战以取胜,这样,那就我军摆开阵势,诱他来攻,而先伏一军於后,俟张须陀麾兵进战,然后伏兵骤起,两下夹击,……明公,至其时也,何愁张须陀不能一战获擒?张须陀既已获擒,明公之威名,天下震矣!”
翟让听得心驰神动,举手想拍案几,然却未有拍下,他缓缓把手收回,色复转迟疑。
座中又一人,乃是王儒信,把翟让现正想到的一件事,冷笑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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