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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肖楠真正崩溃的是--温墨儒的葬礼。
那只能真切的让他明白,人去世了,这不是什麽恶劣的玩笑,许多同事前来悼念殉职的温警官,起初肖楠不想去,後来鬼使神差的想去望他最後一眼,他看着灵堂里头温墨儒轻轻笑着的遗照,照片上的他看起来那麽真实、那麽温和,感觉昨天还在一样,现在却没有了温度。
到底是谁规定遗照要摆上笑得最灿烂夺目的样子?
然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声音,告诉他,「是你,是你害Si了他。」
肖楠的特休请完了,已经没有理由不去上班,但同事频频望向他的眼神造成他极大的心理压力,那道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他开始不断猜疑同事们耳语的内容是否也在怪罪自己。
於是他递上了辞呈,过上了茧居的生活,说什麽也不愿意走出家门,直至朋友受不了的带他出门,拐骗着找心理医生,最後,肖楠选择了杜塘。
杜塘曾想过数次,肖楠选择他,是因为什麽?他参考过网路上的评价吗?他朋友都帮他查好资讯了吗?时间上能够配合?还是单纯因为诊间的薄荷香味跟温墨儒身上的味道很像?
--他想他或许知道答案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可是,有时候会觉得很难过。」肖楠低下头眨了眨眼,「毕竟这跟他身上的味道还是有点不一样。在熟悉中感到陌生,并不是件太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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