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能轻轻拍拍他的后背。
“哥哥难过的话可以哭出来。”
“哭没用。”他声音淡淡,我突然想起来,让他等一下拿了最爱的小布丁给他。
“哥哥我每次难过生气,吃一个小布丁就好了。”我气喘吁吁道,他笑了起来接过。路灯还未亮起只能借着月光,窥见他眼里的水光与复杂。
“谢谢。”他似乎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我似懂非懂的点头,继续过毫无波澜的生活。两个人又成了平行线一般,没有交集。
直到我被同学撞伤,脸上多处擦伤,脸上被打了纱布,他本来想回家的我还坐在家门口,月色让他的身影不真切又看不清。
他头一次没有先回家,而是走向我好像纱布被触碰,感觉皮肤与纱布更近了些。
“是谁干的?你弟?”他声音有些吓人,但是又努力装出温柔,我莫名打了个寒颤,有些心慌的转移视线。
“不是,跟同学一块玩的时候,被撞的。”
“好我知道了。”他突然直起身,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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