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令仪手心汗津津的,又紧张又害怕,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管你信不信,从前的事我很后悔,你就当我在弥补吧。”
景云州指尖摩梭在她户口上的咬痕上:“疼吗?”
“不,不疼,不,当时很疼。”
虎口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慕令仪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手铁钳般,根本甩不开。
“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好好养伤,我改日在来看你。”
景云州恍若未闻,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她的眼中除了惶恐紧张,竟没有分毫往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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