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叫住闫蕾说:“你不是本地人吧?”
闫蕾说:“不是的,我是经转到广州的。”
“警察”继续问:“晚上出门不安全,你去哪,我看都上我车,我送你们。”
闫蕾把手机导航给警察看,“这个酒店,离我还有500米。我自己走路吧。”
“警察”几乎夺过闫蕾的行李,就塞进一辆黑色的轿车后备厢里,不过在微暗的暮色里,一切都变得那么神秘莫测,总有一种黑夜将要吞噬一切的担忧。
闫蕾还纳闷这警察这么古道热肠的,跟着小男孩上了车,闫蕾和小男孩都坐在后排。警车没有放警笛,闫蕾问了一句,那个人含糊答也没答清楚。
“我已经下班了,开自己的车…”
小男孩坐在车上一个字没说,警车车窗关得严严实实的,车内的沉默就异常清楚。
闫蕾已经看到自己开的酒店大牌,但那个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劲,闫蕾问:“同志,我到了!你知道他家住在哪吗?你没问过他吧?”
那个假“警察”顿时发现自己遗漏了一句台词,立刻不安起来,车速也越来越快。这时小男孩像调错的剪辑片段一般,再次不紧不慢地把他家的地址背诵了出来。
这下闫蕾知道上当了,上车是严重失误,去抢车门,不出所料,锁得死死的。
自己的包和包里的手机,什么时候已经被小男孩拿在手里,当她准备去抢回的时候,被小男孩一把扔到前面副驾驶座位上。闫蕾身无一物了,无助迅速占据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神经细胞。
说为时已晚也晚了,车子开进了一个院子,大铁门立刻关上。车子外面四个人围过来。一打开车门,几双肮脏的大手伸进来像铁钳子一样抓闫蕾的胳膊、腿。那绑人的场面就如同抓一只大鱼,她是被横着抬进一个房间里的。牢牢捆起来,嘴封起来。
余光中的小男孩麻木的表情,真让闫蕾感到痛心,那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当天晚上就有一个驼背老太太在屋外谈价格,讨价还价,老太太嫌弃闫蕾年纪大了些,闫蕾心里恼怒:“你个老东西,我是人啊,不是菜,我一定要记下来你们把我卖到哪里,我一定要跑出来。否则一辈子就完了,不仅不能继续科研,生活也被糟蹋了。”
老太扒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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