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体操运动员不相上下。
白战墨被费立国的目光一提醒,才忽然惊醒过来,意识到他失态了。连他自己也纳闷儿,怎么一听到夏想前来,他想也未想就起身相迎,难道是他下意识里对夏想有恐惧心理?
可是他是区委书记,是堂堂的***,为什么要害怕夏想?白战墨忽然觉得他有点无能,刚才的反应也有点过了,大失身份!
他觉得有点无趣,讪讪一笑,转身就向里走。夏想看出了白战墨的失态,也不点破,跟在身后来到他的办公室,开口说道:“白书记,有件事情我得向您汇报一下……”
白战墨又拿出了***的权威,淡淡地“哦”了一声,说道:“是不是关于刘大来同志请病假的事情?夏区长,不是我批评你,一位副区长请了长期病假,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没有和我提前通通气,是不是要有个说法?”
明显是向夏想质问的口气了。
夏想脸色不变,无奈地摇头说道:“白书记,不是我不向您提前汇报,实在是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刘大来同志来了一个突然袭击,我当时就震惊了,在关键时候请病假,简直就是撂挑子的举动。不过后来听知情的同志说,确实是大来同志身体不好,血压高的毛病又犯了。陈风书记的指示精神是,革命工作不是非要带病工作,非要累死在工作岗位上才有价值,而是要用智慧工作,用头脑工作,我就代表区政府同意了大来同志的请假。我们不能让为国家工作了一辈子的老干部、老同志最后累倒在工作岗位上,不但显得我们没有人情味,也让我们这些年轻的同志面上无光。”
一番话直接堵死了白战墨的问责,他张了张嘴,忽然发现什么话都让夏想说了,他有怒气发不出来,有问题问不出来,就像喝水呛着了一样憋得难受,却又连咳嗽都咳嗽不了!
而且夏想还搬出了陈风在成立大会时的讲话来刺激他,更让他如鲠在喉,只差一点就拍案而起了……只是身为书记,身为***,轻易动怒本身就是不自信的表现,说不定正中夏想的诡计。他强压下心头怒火,勉强一笑,说道:“夏区长说得对,如果下马区刚刚成立就出现累病了干部的事情,我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向市委市政府交代……等不忙了,我也去医院看望一下大来同志,代表区委区政府对他表示一下慰问。”
夏想见白战墨的隐忍本事也不错,暗暗好笑,又说:“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现在区政府人手不够,有必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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