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所有的财富。弃医从文是对的,也不知道兽医算不算在这范畴内,也许能让灵灵看上自己的也就我这一身不成名的才华了,自古最穷是书生呀!
走之前我还特意和表哥借了三百,因为我口袋里就剩一百不到了,这一去我有种莫名的危机感,怕是要饿肚子什么的。又一阵颠簸回到了市中心,拖着我的破皮箱,鼓鼓囔囔已经塞得满满了,毕竟光自己的小说文稿和几本书籍就占了一大半的体积,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本可以上本科的我,为何不选个体面的专业,哪怕是选个与文学打交道的专业也好呀,这才对胃口,却脑子进屎的选了个兽医专业,而且还是专科,还千里迢迢去了北方,也许是渴望看人生的第一场雪吧,当然身边已没了她。
出生南蛮之地的我,确实没真正的见过雪,冰雹是见多了,那年去了黑龙江念书,确实见到了雪,而且那雪下得都让我惊呆了,一个南方的小伙子,除了秋衣秋裤啥也没有,那年冬天我被冻成了孙子,原本还大着胆子说放寒假前要和同学一起漠河玩耍的,可车才走到一小半,把我给冻都怀疑我脑子是不是又进屎了。到了漠河一群北方同学玩得嗨皮得不行,不是溜冰就是冰上垂钓,入夜还逛水晶冰宫,就我一人躲一小酒吧里,病怏怏的,烤着电炉,裹着棉毯,靠喝着烈酒暖身勉强捡回一条小命,什么棉衣棉裤棉鞋通通没有,全是我在南方过冬时穿的秋衣秋裤秋袜子。
到了市中心,又各种折腾老半天,拖着皮箱来来回回各种找公交车站牌,最后在街角总算给我找到小便签纸上写的那两路车,果真和网吧经理说的一样,终点站就是沙角,坐上去不用担心迷路或是错过站,公交车最后停哪就哪下车。
在一阵莫名不安之中我果真等到了十五路车,又是一阵兜兜转转,也记不清是半小时还是多少时间,那时候我的还没什么手机,手表更是没有,还真是大力葵花点穴手,穷得一逼!而她是有手机的,虽然不用把号码刻意写在本子上,我还是能清楚的背得她的电话号码,只是自己不敢再去打,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把电话号码给换了,然后知道QQ里的好友里有我,把我删了什么滴,我可不是亏打发了,看来在很多方面我还是挺精明的,有做顶级特工的强力潜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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