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超过4亿两千万年的历史,比起阿拉伯人命名的‘孤独者’,我更喜欢使用丹麦天文学家第谷·布拉赫命名的‘蛇心’,我有时候会想,第谷坚持给这颗星起一个‘蛇心’的别名是否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都发现了这颗星和蛇之间有着神秘的关联,说起来,古代人为这颗星所处的星座起名为‘长蛇座’真的仅仅是因为它的形状蜿蜒修长吗?或许古代人早就知道了‘蛇’的奥秘。
我和蛇心星产生关联的那一晚其实是个安静宁和、天空晴朗的春夜,只是那段日子世界变化奇快,短短一年就发生了俄日就清国东北三省归属问题对立,英国停止殖民地扩张,美国集中发展军工业等等诸多大事,这使得那段时间处处都弥漫着焦躁不安的气息,我的同学们皆敏锐的意识到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转去学习理工才更适合世界发展的潮流。那些日子学生们在饭桌上热烈讨论的无非是要修习机械工程还是要修习生化工程,不过更多的学生选择先去学习数学和物理,在那时候无论学习哪个专业都是要有数学和物理的知识来打底,和我同是天文系的马林纳还神秘兮兮的谈起美国政府正预备要制造能用来参与战争的重型车辆,这是一个天大的机会,马林纳对我说他一定要去学习机械工程,第二天他就向校导发起了申请。
在所有人都在为地面上的名利而疯狂的时代里,有谁还会去研究天上那些收益极低的星星?因此在转专业热潮的影响下,我也陷入了动摇彷徨中,那日吃完晚饭后我就离开学校的宿舍在牛津大学几百米外那片农民耕作的田地里散步,我在这田间小路上一边走一边考虑自己该去学个什么样的专业。在苦闷忧虑之际,我深吸一口了田野里的空气,一股悠扬的芬芳如细丝般轻拂鼻尖,那是大地母亲独有的泥土气息,混杂着初生嫩草的清新与玉米田特有的甘甜。我品味着萦绕鼻腔间的玉米香气,这才注意到小路两旁的农田已被郁郁葱葱的玉米苗所覆盖,按照农时这批玉米应该在七月份才能有所收获,但我注意到这些玉米杆上的玉米已经结的十分硕大,出于好奇,我忍不住想要拨开玉米皮瞧瞧里面到底是空的还是真的结出了玉米,左右环顾并没有农民守着这片农田,我便伸出手捏住临近玉米杆上的一个苞,它的触感竟有些湿润滑腻,未等我用力捏压试探虚实,那裹着青绿苞皮的‘玉米’就在我眼前缠绕着旋动起来,很快它就向上顶起变成了一个弯曲的长条,还发出嘶嘶的响声,原来这不是玉米,而是一条通体碧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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