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畏惧,抿了抿唇,道:“我去北边儿看看。”
她试图从贺红兵旁边绕过去,可是刚经过他,衣领子就被轻飘飘地扯住了。
“你约了那个纪荣,是不是?”贺红兵轻声问她:“死丫头,天一热,就忍不住了?”
陆恩慈急急说不是,双方推搡几下,领口被他不知怎么扯开了,露出胸口贴身的白褂衫。
坐上来杨庄的火车之前,她塞了几罐家里的雪花膏,跟杨队长老婆打好关系时送出去一罐,和小陈处关系时又送出去一罐,剩下这一罐,只有见纪荣时她才舍得用。
白日里抹了一点,此刻衣服被扯开,气味慢悠悠地散出来,几个男孩的表情立刻变了。
很软弱、娇气的气味,杨庄没女人在外头用这些,这种东西较真起来,是要写检查,开斗争会的。
陆恩慈拼命后退。天黑下来,四野灰蒙蒙的朝身边压,她说不出话,试图原路返回。
“我……我不去了……我走了…陈娟儿在等我。”
她说着,但贺红兵已经不想让她走了。
同一批火车拉到这地方的知青里,陆恩慈最漂亮。贺红兵早和队长打了招呼,积极联系贫下中农,争干农活,明年开春就可以离开,到镇上做活准备回家。
离开前,他要找机会碰她。广袤的农村里这种事太多,说实话他不怕。
他跟上来,手指头穷追不舍去拉她颈后褂衫的领角,叫她的称呼也从“小陆”变成了“妹妹”。
陆恩慈不敢哭,也不看方向,紧紧攥住衣服领子,闷头匆匆往前走。她注意力都在身后,没留意前面何时有温热的墙迎上来,直撞到那人胳膊上。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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