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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膏的气味好像还留在他背上,绵软温吞,十七岁的少女,胸脯却已经发育得很好。
贺红兵总盯着她。
明天大概,可能得去一趟镇上。
纪荣不确定自己在想什么,他完全发自本能地回忆着,甚至把白天里队长夹在耳朵上那支圆珠笔都回忆了一遍,才头一次反应过来,自己是庄子里为数不多几个三十岁仍旧“打赤膊”的单身汉。
……城里的女孩子都如此么?想要什么,不问别人给不给,自顾自地就开始拿。
纪荣模糊想着,几下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腰身与肌肉。
头发垂在额前,凌乱地遮住眼睛。他阖眼喘息,用衣服随意缠裹住枕头,将曾经接触过陆恩慈身体的部分,用力压到脸上。
很香……很软弱的,湿润的,掺着男人的汗和少女的口水。
纪荣压抑地喘了一声。
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嗅觉似乎变得格外清晰,春花一样的气味,来自一个好孩子的吻。
纪荣默默嗅着,抓着它在自己脸上起伏,压住它辗转鼻梁、眉骨与嘴唇,仿佛方才月光下面她不是吻他的肌肉,而是捧着他舔舐这几处器官。
对青春的渴望与凭吊同时进行着,纪荣在自己道德天性的边界全力摸索和试探,空的那只手往下,隔着裤子,用力抓握住阴茎。
他把那一瞬间为快感发出的呻吟全部掩埋在枕下,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双手偷窃般地感受着身体的本能。
胸腔中开始涌动一股陌生的情感,表达的欲望远胜于从前。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刻,只要有一道另外的声音乍然出现,就足够令他瞬间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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