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彻底笑不出来了。韩奕阳察觉到她情绪陡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拍得不满意?”
薰衣按熄手机,表情有些不自在,“对,都没拍出我万分之一的美貌。”
“重新给你照?”韩奕阳难得脾气好地哄着她。
薰衣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要了。”
火车下了桥梁继续向前行驶,乘务员穿过一节节车厢来到他们车厢,一位身材魁梧留着胡茬的外国男人弹着吉他献唱了首旋律朗朗上口的俄语歌曲,女乘务员在分发试喝饮品,非常常见的推销形式。
薰衣刚要接过女乘务员递过的小杯伏特加时,却被男人拦下,“你刚做完手术,禁止饮酒。”
她只能一瘪嘴收了手,韩奕阳起身对女乘务员轻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在她托盘里选了杯卡尔梅克茶递给薰衣,“喝这个。”
奶咖色饮品香味独特,小心接过浅尝一口,“热的?”女人眼睛瞬间瞪圆,欢喜得像个孩子。
韩奕阳一直目光温柔注视着她,眼角笑意变浓。
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现在神色有多么柔情似水。
夜幕降临时,奔腾了一天的火车终于停在一个无名车站站台间。广播里女声正在播报,现在是火车临时停靠时间,前方路况不佳,正在抢修。
火车一停下来,暖气也骤关,薰衣只坐待了十几分钟就冻得牙齿打颤,四肢冰凉,说话呼吸间都飘着白雾。
车厢里不少人也都冻得一直抱怨跳脚。
现在他们方位大概在亚欧分界线的乌拉尔山脉山脉东坡,恰好是从温带大陆性气候过渡到亚寒带大陆气候的分水岭。
东坡海拔更高,远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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