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倾惊慌地看向他,休息了这么久,按道理应该是有还击之力,但她现在好像除了头部......以下都不能动弹。
修之行扶起她给她递水,她毫不犹豫地喝下,润下沙哑地喉咙,不小心呛到,喉咙的撕痛感疼的她脸色发白,咬牙道:“你...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修之行眼神闪躲了一下,安抚她道:“医生会治好的。”
他把期望强加在医生身上,让白倾放下心里的那份顾虑。
白倾渐渐恐慌起来,身体完全不能自理没,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除了她的大脑能运转,其他无异。
她单单地看了修之行一眼道:“滚,我不想看到你。”
语气地坚决使修之行的心,落了一拍,但他并未放手,小心地靠近她,她再也跑不了了。
白倾痛苦地闭上双眼,她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动不了跟个木头一样,她的颈部再怎么受伤,也不可能连身体上的机能都出现问题。
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虽无力但她是有知觉的,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眼角不禁流出绝望地泪水。
她一天天应付着修之行,白倾问过医生:想下床有没有什么其他有效的方法?
医生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身后那位,她更加地确信这家医院也是修之行所安排的。
护士每隔一个星期就要为她打上一针,她反抗过,后果是被强行按压在床上打完针。
她绝望地呐喊与求助都毫无作用,眼眸渐渐变得无神,不管修之行怎么跟她讲话,都是有说无应。
她看出在修之行的观念里只要:不离开,就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