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去献过血,他不会是无形中,救了自己一命吧?
修之行难受地眯开眼,往白倾手上寻去。
她看到他手上的点滴,都这样了还不省心,白倾无奈地牵住修之行的手,她实在看不得对方一幅可怜样。
白倾心软地没走开,坐在傍边什么都没说,她想了一下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照顾你到出院,你放我走,二:我现在就走。”
修之行皱了皱眉,他不想选,牵紧白倾的手怕她走,但他现在的状态,无法抓牢白倾。
白倾没跟他废话,掰开他虚弱的手,面无表情地起身。
“一,我选一。”一道沙哑的声音,制止了白倾继续前进的脚步。
“说话算数?”白倾冷冷地看向他,修之行点头没否认。
白倾回到原位坐好,轻叹一声再次牵住修之行的手,沉默地用另一只手拿手机,点外卖。
清淡的菜食适合修之行吃,白倾叫的是另一份带辣的,不知为何以前她吃不腻的外卖,现在却变得如此难吃。
难道是修之行做的饭,把她的嘴养挑了?
不吃又不行,她抱着不浪费地原则吃完了。
修之行静静地露出一丝微笑,在白倾看向他时,收了回去。
白倾收拾完,沉默地趴在他床边睡觉,有什么事也好叫她。
修之行睁开眼,摸上他腰上伪装的包扎,早已好掉的伤口,他沉思地看向白倾。
他从小跟别人就不一样,愈合能力好,无论受多大的伤,他好像都死不了,除了跟母亲作对的那次,如果再见不到白倾,还不如让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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