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包,包内是一套翻旧的《毛**选集》,扉页空白处写满了感想和警句一类的字句。
临行前,他趁屋里的人不注意,悄悄将那枚黄色的土卵埋在了沈菜花的墓穴前,那些荫尸蝼蛄并没有干涉,依旧忙忙碌碌地准备着过冬的食物。
你能送太极卵给师太,我也送给菜花,朱彪痴痴地笑了起来。
南山镇***院子里停着一辆吉普车,这是专程来接大会代表朱彪到县里的,朱彪意气风发地登上了吉普车,吉普车绝尘而去。
婺源县城内的那所深宅大院门口,朱彪被带了进来,他东张西望,直到目光瞥见了脸色阴沉的孟祝祺,这才感觉到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好。
空荡荡的柴房里,墙壁上写着血红色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桌子后面正襟危坐着孟祝祺,身后站着黄建国。
“朱彪,你可知罪吗?”孟祝祺厉声问道。
朱彪被麻绳捆在屋子中间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上,面目茫然地张口说道:“什么罪?我不知道啊。”
孟祝祺猛地一拍桌子,手指着墙上的红色标语,说道:“我们党的政策你不是不晓得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说你昨天与敌特吴道明一起上南山灵古洞口干什么去了?”
“敌特?吴先生?”朱彪糊涂了。
“你们在那里挖掘了什么?麻袋里装的是什么?是与境外进行联络的秘密电台?武器?反革命传单?你真的不想从实招来吗?”黄建国平静地说道,但每一句话都像枚钢针般刺激着朱彪的神经。
朱彪额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
“你,你说,吴先生,不,吴道明是帝国主义特务?这可是孟主任您叫我好好接待的呀。”朱彪的表情万分冤屈。
孟祝祺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那是组织上在考验你,你没能经受住考验,与特务勾结在了一起。当然,你可能只是一名从犯,如能主动揭发吴道明的反革命罪证,有立功表现的话,政府可以考虑宽大处理。”
朱彪满脸是汗,大口地喘着气,突然大叫一声:“我揭发,吴道明与无名师太在我家里乱搞男女关系,我听到的!”
“你说什么?他们两个乱搞男女关系?”孟祝祺问道。这可是个新情况。
“是,我亲耳听见的,还‘哎呀哎呀’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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