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想向您当面汇报一下。”
在叶石生的办公室内,静默了几分钟,叶石生放下手中的商调函,轻轻摆了摆手:“外经贸部发的是商调函,是以商量的口气征求我们的意见。夏想也不是什么要害部门的官员,既然外经贸部提了出来,就放人好了。”
崔向摇了摇头:“叶书记,您再好好考虑一下。夏想刚调入省委就再被调到外经贸部,省委的决定就没有了一点权威,传了出去,会让外人对燕省省委有不好的看法……好像外经贸部的话,燕省省委就必须听一样。”
叶石生皱起了眉头。
崔向说得不无道理,刚把夏想从安县调来,上班第一天就接到了外经贸部的商调函,不早一天不晚一天,偏偏是算准了夏想刚刚迈进省委大门的日子……难道说,燕省的省委大门就这么好迈?也这么好出去?
摆明了是一点也不给燕省省委的面子!如果是夏想背后找人弄出的事情,难道说他就这么不愿意在燕省省委待上一天?还有外经贸部也是,再晚上几天发函,也好有个缓冲期,夏想一上班就来这一出,真当燕省省委好欺负?
叶石生成功地被崔向的话激起了一丝怒气,主要是外经贸部的商调函来的时间太巧合了,确实给人故意让省委难堪的感觉。
崔向见叶石生微有怒气,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崔向心中有数,他知道早年叶石生和易向师有过冲突。二人在京城中央党校学习的时候,因为一项政策发生了争执。在党校学习期间,争论是常事,但也许是易向师语气太冲,又或者是叶石生看不惯易向师的态度,二人越闹越凶,竟然发展到要当众论战的程度。
结果经过一番辩论,叶石生惨败。从此他就对易向师心存芥蒂,官员也是人,遇到不对脾气的人,一样觉得对方可恶。崔向正是知道这段历史,才隐晦地提出外经贸部有仗势压人的嫌疑,成功地挑起了叶石生的怒火。
“那就由你来处置好了。”叶石生随意扔下一句,低头看起了文件。他的意思很明显,假装不知道此事,交给崔向出面处理好了,反正崔向分管省委办公厅。
回到办公室,崔向将商调函交给秘书,说道:“发回执,回了外经贸部,说是夏想同志正在熟悉省委办公厅的工作,他家在燕市,不愿意去京城,省委也希望夏想同志留在省委工作,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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