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年一上来就把退路给堵死了,关得一想,算了,再推辞就是矫情了,他呵呵一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谢谢锦年兄的第二次厚礼。”
木锦年才想起第一次赠送玉器行之举,现在看来,毕爷说得也对,布施出去的东西,会加倍返回到自己身上。他当时还有几分不舍和不信,虽然出发点不是为了布施,但到了今天还是有了回报,植物园项目比当初的玉器行可是翻了几十倍不止!
“好,这么说,植物园项目随时可以提上日程了?”关得也是心中大喜,植物园项目往小里说,可以帮助月国梁渡过难关,往大里说,可以改善单城的空气质量,为单城百姓营造一个放松身心、呼吸新鲜空气的场所,也是莫大的好事。
“随时可以上马,只要地皮和优惠政策出台。”木锦年笑眯眯地看着关得,“我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了,关老弟,接下来该你出马了。”
关得点头,笑道:“这事儿好办,明天我就和月市长、卢书记见个面,当面向他们汇报请示一下。不出意外,一周之后,地皮和优惠政策就可以出台。”
“好,太好了。”木锦年高兴地一拍桌子,激动地站了起来,“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关老弟,说一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在丛台峰的一摔,还真是否极泰来,摔出了一个全新的局面。”
其实当时在树上倒挂的时候,关得也不是没有想到祸福相依的道理,也想到了否极泰来、苦尽甘来,或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等逆境转好的可能。人生就如起伏的波涛和转动的车轮,有时在波峰,有时在谷底,有时在轮子的上方,有时在轮子的下方,不会永远一帆风顺,也不会永远逆风。
一个人飞到最高的时候,就是开始滑落的时候,同理,跌到最低的时候,也是开始上升的时候。
“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关得看开了世事,才不会为木锦年的话生气,而且他也确实认为,他的一摔,似乎还真是一个影响深远的转折点,不过,转折才刚刚开始。
“我和风华伦见面的时候,结交了一个新朋友郭为钱,他的名字很有意思,直截了当地就叫为钱,还真是名如其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别看木锦年也是生意人,他却一直不承认他是彻头彻尾的生意人,他更愿意称自己为商人,是实业救国的胸怀广阔的大商人,“郭为钱有求于风华伦,所以他在吃饭的时候一直讨好风华伦。说话间,无意中说到了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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